正午时分,王泽、李启这一行人有些有气无力的在太阳下走着,领队不时严声喝叫:“都速度点,天黑前到不了药山,露宿荒野,你们一个个都得死!”
吆喝下,队伍速度猛的提高,但到底是烈日当空,一个二个满身大汗的,不一会行走速度就打回原形。
黄宽掏出腰间的水囊,猛灌一口,缓解喉咙间干涩,清清嗓子,身体一阵轻松,将水囊盖好,摇晃一下,估量着囊中还有多少水,响亮的水声和十分轻的重量,脸色不由发苦,重新将水囊收回腰间,仔细绑好。
看着身边李启一副老黄牛一样正埋头走着,低声问:“李启,李启,到底还有多远?我们都连续不停的走了六七个小时了,怎么还不到,不会走错路了吧?”
李启抬头看了下前方弯曲漫长的路,留意着道路两边,当看到前方一个熟悉汽修店破烂招牌时,才惊喜叫道:“这地方我知道,这地方我知道,你看前面那里不是有个汽修店吗,以前我经常从这走过,那时这店生意可好着呢,我还到那问他们还招不招人呢,打算自己以后也开一间。”
黄宽才不管这些,只是关心还要走多远:“那你说说还要走多远才到?”
李启心里盘算了下,有气无力道:“药山在曦镇,以前从安镇到曦镇走路也就要两三个小时就行了,不过现在不同,两地之间不知扩大了多少倍,以前这个汽车修理店就在两地的中间左右,这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,生意好得很,我想我们应该走了一半路了吧,估计我们还有走上七八个小时。”
黄宽苦笑道:“这下惨了,我水都快没了,怎么要走那么久,现在大家精力那有之前的那么好,七八个小时不一定能到,我估计要连续走上十个小时才行,这么一算,天黑前我们怎么也到不了药山。”
听到李启和黄宽的话,旁边上的人都心惊起来,开始盘算,计算路程,对啊,怎么走都很难在六点半天黑前到达药山了,难道要摸黑走路?怎么会走这条路的?
王泽也被这话惊醒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天黑前到达不了药山,就会在野外露宿了,天黑赶路的危险太大了,不说这条被拉伸得破破烂烂的水泥路,一些大树也长在大路中间,有时东一段西一段的,一不小心就走了歪路,天黑赶路可能越走越远。
露宿在野外也十分危险,被野兽盯上,都没处可逃。
一行十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行走速度越来越慢,在一颗树阴下队伍一下子停了下来。
一人向领队大声质问:“朱领队,走了这么久才走了一半路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对啊,又饿又累的,我早上听你说的只需要三四个钟路就能到达,我都没带多少食物和水呢,这下惨了,有人带多的吗?”
“我也是,有多的请借给点我,到时我还回。”
作为这行人的领队者朱诺也心中暗暗叫苦,昨天听周大队长队里的白执说从这条路走可以很快到药山,最多也就走三个多钟的,今天想着这么短距离,不需要什么准备,直接走就行,这下子可惨了,之前走了三个多钟就开始有点怀疑了,怎么还不到,不过心里以为是这一路走得慢或者还走一段时间就会到。
谁知道路程会有这么远,虽然有二阶开脉修为,可走到这里也都快累得半死了,听他们说还有一半路。难道白执这小子他想害我?不对啊,我都没得罪过他,见他和周队走得近,我见到他都是笑脸相迎的,从未有过争执。
不会是这队伍中谁得罪了他,连累到我,将我也算计了吧?
对于队员质疑,朱诺脸色一整,严肃道:“你们一个二个的,走起路来慢吞吞的,现在才走了一半路,现在知道路远就快点走,现在只有一个方法,在天黑前跑到药山,到天黑前还有六个半钟,努力点还是有希望的,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,不快走,在这等死啊?”
“朱队,这里靠店啊,你看前面不就有间店了,要不我们在这停留一天,明天一早天亮就出发,从这走六个半小时去走早上七八个钟的路程肯定累个半死,而且还要担心走到半路天就黑了,到时露宿野外的。”
“是啊,这样子好,既不赶时间跑路累死累活的,又不用担心野外露宿。再说了,给我们的任务又没有时间上的要求,只是说近期到达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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