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口,厉骁安静的看着乔知晚在他面前写字。
他书房中放着的无论大小毛笔,都是软的,因为他写字自带气场,用硬毫会很伤纸,所以挂的都是软毫。
乔知晚一个姑娘家家,按理说写字是没有多少力气,贯用的应该是硬毫,可软毫拿在她手中写字却有模有样的,着实让人惊奇。
“孤还不知道,太子妃字竟然写的这般好,咦,这两个句子也写的很有意思啊。”
只见纸上写着两行字: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昨天的事情刚刚发生,让厉骁不自觉的就能想到,乔知晚写两句诗是来宽慰他的。
难得她脑子力没琢磨那些歪点子,而是过来劝慰他,厉骁觉得当好好夸奖夸奖她。
“这诗的前两句作的不错,仔细一读更是入木三分,意境也十分高远,若是晚晚能补全这首诗就更好了。”
补全?乔知晚疑惑的看着他,紧接着一拍脑门,就明白了问题的关键。
看厉骁的反映,显然这里是没有李白的,她刚才只想着写些字转移厉骁的注意力,就随便迎合着情景写的诗,没想到还使不存在的。
他可是当朝太子,君子六艺是一定要精通的,诗词这方面肯定涉猎很广,若是厉骁都未曾听过,那必然是不存在的。
乔知晚心虚的抹了把汗,然后说道:“这句子也是我偶然间听到的,也只知道这两句,写诗的人姓李,但他的名字我却不清楚。”
听她这么说,厉骁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,觉得错失了一首绝佳的好诗。
她回头偷偷的去看了眼阿月,发现她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,一点作为都没有,显然在这件事上,她还是个新手。
这可急坏了乔知晚,她小脑瓜疯狂的转动,在想着怎么吸引厉骁的注意力,让阿月这胆小丫头放心下手。
心一横,乔知晚撸起袖子说到:“其实我不只会写字,还会画画的,如今已经好久没动手,刚才写过字,便手痒的想要画画。”
两人的目光交流,不,应该说成是乔知晚单方面看阿月,自然不会逃过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的厉骁。
但他看破不说破,还是继续保持沉默,要看她们到底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说实在的,她乔知晚再怎么闹,也就是闲得无聊在太子府里闹闹,出去她还没那个胆。
更何况的是,别看他此时过的并不如意,屡屡遭到打压,但他好歹也是太子,乔知晚闹出的事,他自信还是可以压的下的。
如此想着,他便直接问道:“哦?太子妃还会画画呢,也不知善于什么方面,现在又想拿什么作画。”
乔知晚水墨画没学过,但是学过一年多的素描,她觉得光影阴暗亮面之类,都是互通的,再加上她写毛笔字的底子,画一幅简单的水墨画应还算轻松。
她像模像样的四处打量:“我就是心血来潮想画画,孩子不知道画什么好,嗯……画那个博古架吗?”
紧接着她又把自己否定:“不不不,博古架看起来并不好画,容我再好好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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