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元四年,夏天即将过去,秋日正在缓缓到来。
若依原本历史轨迹,“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”之策或许已施行,然而苏家以其独特的影响力强势干涉,改变了这一走向。苏家所倡导的政治学在百家争鸣的学宫之中脱颖而出,成为最为耀眼的显学。
踏入太学学宫,便能感受到那浓厚的学术氛围。儒家学者手持经卷,依旧在阐述着仁义之道;道家仙风道骨的修行者在静处体悟着自然之妙;
法家秉持严谨,探讨着律法的制定与实施。而苏家政治学的学子们更是自信满满,围绕着政治策略、治国理念侃侃而谈。
不同学派的学者和学子们齐聚一堂,他们或激烈辩论,或平和交流,思想的火花在言语的碰撞中不断绽放,共同书写着这一时期学术繁荣的绚丽篇章。
太学学宫学术昌盛,滋养出众多经世致用之才。这些官员活跃于朝堂与地方,以所学辅政施政。他们凭借扎实学识与务实作风,积极作为。历经一年多砥砺奋进,大汉在文景之治的雄厚根基上,发展再上一层楼,呈现出更蓬勃的气象。
金銮大殿之上,金龙盘绕的殿柱威严耸立,阳光透过琉璃瓦的缝隙,洒下一道道明亮的光束,映照在朝堂之上。汉武帝刘彻高坐在龙椅之上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朝下的百官,缓缓开口道:
“诸位爱卿,新政的推行让如今大汉发展态势良好,国库渐丰,百姓安居,实乃我大汉之幸。然而,眼下正值秋日,匈奴定会再次扣边犯我疆土。想那高祖时期,白登之围,我大汉军队被困七日七夜,若非先云王拼死相救,高祖危在旦夕。
此后,文帝、景帝时期,匈奴多次入侵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虽被云王和周太尉奋勇打败,但匈奴野心不死,始终是我大汉的心腹大患。”
刘彻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如今我大汉国力渐强,已非昔日可比。我欲主动出击,彻底消除匈奴之患,还我大汉边疆百姓一个太平盛世。诸位爱卿,有何良策,尽管直言。”
话音刚落,丞相卫绾出列,拱手道:“陛下,匈奴乃游牧民族,居无定所,擅长骑射,作战灵活多变。我大汉若要主动出击,需耗费大量的人力、物力和财力。
且长途奔袭,后勤补给困难,胜负难料。臣以为,眼下还是应以守为主,加固边疆防御工事,加强边境巡逻,同时继续与匈奴保持和亲,以换取暂时的和平,待我大汉国力进一步增强,再作打算。”
金銮大殿之上,汉武帝刘彻眉头微皱,心中对丞相卫绾和御史大夫韩安国主张以守为主、继续和亲的言论甚是不悦。
苏昭临缓缓出列,抱拳拱手,声若洪钟道:“陛下,臣以为丞相和御史大夫所言差矣。往昔高祖、文帝、景帝之时,我大汉国力未盛,无力彻底剿灭匈奴,故而采取权宜之策。”
“然而如今,历经几代人的休养生息,我大汉国库充盈,兵强马壮,已然具备了与匈奴一决雌雄的实力。那匈奴蛮夷,屡次犯我大汉边疆,烧杀抢掠,我大汉百姓深受其害,这血海深仇,若不报之,我大汉威严何存?若再一味退缩忍让,匈奴只会更加肆无忌惮、嚣张跋扈。老臣虽年事已高,但愿披挂上阵,率大军出征,扬我大汉国威!”
苏昭临一番慷慨陈词,让原本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。苏家在大汉威望极高,苏昭临的表态,让这场朝会的走向有了定数。
刘彻站起身来,眼神关切,看着苏昭临道:“云王如今已是古稀之年,且身体抱恙,暗疾缠身,怎可轻易出征涉险?朕实难放心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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